【鼠猫】新编狸猫换太子 六中

六中

 虽然白玉堂的语气不好,但展昭也听得出他是在关心自己,心下自是十分感激。他当然不是得病,所以也不用再服什么药。不过白玉堂的好意思他也不能不理,于是便转身想向他道谢。然而当展昭转身过后,发现白玉堂已然背对着他,正坐在桌边,自顾自地举起茶壶,倒出里面的白水。

顿了一顿,该出口的谢意还是得说。只是当展昭说完后,白玉堂并未理会,展昭也不觉有何,全当那小白鼠还在为之前的事怄气。刚在内心叹一句小气,白玉堂便突然近至他身前,展昭一惊,还当自己的心事被白玉堂听见。

见那猫那惊异的样子,白玉堂心下又是一阵不悦。怎么?他很吓人么?没好气地将刚刚倒好的温水塞入展昭手中,又将一个瓷瓶一并塞入,然后白玉堂依然不说话,就这么盯着展昭,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
这瓶药是大嫂所给,是补药,可以祛除疲劳,补气固元。当日在他询问大嫂展昭的情况时,顺便又问了为何他给那猫服用她所特制的,用来治疗风寒的药丸后,却不见起半点作用。闵秀秀早知白玉堂会有此一问,所以便将预先想好的说辞告诉于他。说是那药并不对展昭的病症,吃再多也是枉然。知道光凭这个理由骗不过精明的五弟,闵秀秀转而又数落起他。说什么他不了解展昭的病情就胡乱给他用药,如果害得他没事也吃出事该如何负这个责?

被大嫂一通逼问,让白玉堂早就忘了一开始的质疑,只担忧地询问那猫是否有事。见五弟被自己一时糊弄过去,闵秀秀假装动怒,说了白玉堂几句后,便将这个瓷瓶丢给他。说是日后展昭如有不妥,可以给他服下。被问及是何药,闵秀秀便告诉他是补药,白玉堂也未曾多问。当时白玉堂是被闵秀秀糊弄过去,然而并不代表他就真的忘记此事,只是他知道问大嫂也不会有结果,就只能问那猫,不过现在却不是时候。

低头看向手中的茶杯,展昭这才明白,刚刚白玉堂所倒的白水是为自己。从没想到,一向是被人伺候的主,如今竟会为自己倒水?压下心中的惊奇,展昭又看向另一只手中握着的瓷瓶。这瓷瓶中所装的是何药展昭并不知晓,不过是何功效他大概能猜测得出,且他相信这药定不普通,然而他现在并不需要此药,用了也是浪费而已。

刚想张口婉拒,哪知早就看出他意图的白玉堂冷冷地甩了一句。“是你自己吃,还是要白爷喂你?”这句话出口后,展昭也唯有无奈地摇头叹息,从瓷瓶中倒出一枚药丸就着水吞下。他也知白玉堂是为他好,还是别拂了他的好意。

待展昭服了药,两人又待了一会儿,便各自回房休息。第二日再过来看望那青年时,青年还未苏醒,两人便又先用了点早饭。临近正午时,青年总算幽幽醒来。见他精神尚好,展昭便试探着询问他为何会被人追杀。为怕青年不会据实相告,展昭并未提及他们已知晓追杀他的那些黑衣人乃是西夏人之事。

对于陌生人,无论是谁都有防备之心,即使他救了自己的性命,那他也没有对第一次所见之人全盘托出的必要。是以在展昭询问过后,青年只说自己是来寻亲,结果路遇一黑店,被他识破教训了店家及小二后,谁知他们不思悔过,竟心存恨意,又隐藏身份一路追杀,幸而得到白展二人出手相助,让他得以幸免于难。

与白玉堂对视一眼,两人均默契地没有戳破青年的谎言。毕竟对于陌生人,没必要将自己的事情毫无保留的全部说出,总要留个心眼,他们也不是不能理解。又询问了青年要去哪里寻亲,展昭表示他们可以送他一程。

青年犹豫了一下才道出他是要去京城寻亲,并婉拒了展昭的好意,表示自己一个人不会有问题,反正那帮人已经被他们打跑,相信不会再次出现,而他身上的伤也不是特别严重,不用麻烦白展二人。

这人明显就是想与他们划清界限,行为实在太过可疑。去京城是么?正好!不待展昭再度开口,白玉堂将话接了过去。他表明他们也是去往京城,大家正好顺路,可以有个照应。虽说他的伤不重,可一个人时终有不便,而且为防那帮人去而复返,他们还是同路的好。

略微思考,青年终是点头同意。事情解决完毕,三人这才互相通报了姓名,原来青年名为夏初松,一直住在大宋边境之地,此次前来是奉养父的遗命,去汴梁寻找生母。

走在去往汴梁的路上,夏初松大概向白展二人说出了自己的目的。听完之后,白展二人倒再未问什么。一路相安无事,然而就在三人即将到达汴梁时,突然又冒出一帮黑衣人,毫不留情地攻向他们。

这一回,黑衣人的数量明显是上一次的一倍,且一下手就是狠招。纵使如此,依然威胁不到白展二人,只是出于对重伤的夏初松的考虑,他们花费的时间比较多而已。

原本展昭是想留下一人进行询问,然而那帮黑衣人就跟商量好似的,一见情况不妙便立即全部撤退,用的方法还是让他们无法追踪。他知道那帮黑衣人是不想让他们捉住坏了大事,无奈,展昭只好放弃,转而询问知晓真相的人。

继续搞事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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